117、沈君泽玩剩下的女人

117、沈君泽玩剩下的女人

只是迟曼曼没想到的是,第二天除了她和允肖杭,到来的还有沈君泽。

迟曼曼和允肖杭到的时候沈君泽和景芙已经在茶楼的一处隐蔽的包间里了,两人好似已经来了不少的时间,各自跟前的茶水都变色了,尤其是景芙,脸色几乎和茶水的颜色一样,青而泛黄。见着来的人是迟曼曼和允肖杭,景芙的脸色愈发僵硬了几分,隔了老远就向她投来一丝寒光。

虽然心中一直觉得这件事情和景芙有关,但是当真看见她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迟曼曼还是觉得格外的心寒。

“哟,看来大家今天都很清闲,竟然能凑到了一块!”景芙冷冷一笑,语意间阴阳怪气,“沈大少,这是想要向我证明,你们人多么?”

沈君泽一贯浪**公子风流不羁的模样,坐都没有什么坐样,整个人吊儿郎当地斜在椅子上,嘴角意味不明地扯出轻笑,手指突然在桌上随意点了两下,“嗨允上尉和我的小蔫儿,这边坐!”

浮夸的热情态度和前一秒避而不答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景芙抬了抬下巴,眼风从迟曼曼脸上一扫而过,轻蔑中带了满满寒意。

迟曼曼没来得及被沈君泽陡然对允肖杭的热情,以及对自己的那句“我的小蔫儿”给刺激到恶寒,随即就已经被景芙这一道森冷的目光一惊。辗转了一夜思索出的对待幕后凶手时的暴怒与惩戒**然无存。

景芙,她们两同窗四年,即便没有过什么交情,却也不至于深仇大恨到这种地步,竟然让她对自己下了那样歹毒的心思。

“要说起人多,景小姐你的人可是不少。”沈君泽突然一偏头,一脸**漾的神色下眼神却是冰冷的,“只不过死的死,抓的抓,还能有幸来我这茶馆的,也就只你一个了。都是自作自受,所以景小姐还是不要在人数上纠结了。”

景芙的脸色陡然间变得苍白,“沈君泽你胡说些什么?”

沈君泽摊摊手,“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景芙当场翻脸,抬手一拍桌子,拿起一旁的包站起身来抬腿就要走。

沈君泽也没急着拦她,拿起茶壶又给沏了两杯茶,他一边沏一边淡淡道,“景小姐忘了今天是怎么来的了?要是真忘了的话不如我再提醒一次,咱们现在就来个情景重现?”

话音刚落景芙迈开的脚步已经停了下来,她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眼底的肃杀之色藏也藏不住,片刻之后突然转过身来,“沈君泽你这样是绑架!”

沈君泽一脸无辜,“我这就是绑架你了?”换做一脸若有所思,“这样就算是绑架的话……那不知道前段时间迟曼曼遇上的那些事情又算是什么呢?”

他陡然提到她的名字,迟曼曼忍不住一惊,稍微一思索便明白了过来,想来景芙今天能够出现在这里,沈君泽恐怕是对人动了粗,直接给强行带来的。难怪景芙说这是绑架。

景芙一声冷笑,“你说这么多废话,我可是真的一点也听不懂!”

沈君泽将沏好的茶给允肖杭和迟曼曼一人递了一份,整个动作行云流水般优雅,是极其规范的茶道姿势。递给迟曼曼时,竟然难得的没有一脸**漾像是见了蜜糖的苍蝇般将目光黏在她的脸上。

“景小姐,虽然这一大早的,但是大家的时间都十分宝贵,我也不想就这么给浪费了。你一向是个聪明人,装傻也要做的自然点。我既然有办法把你‘请’了来,就自然不会白‘请’这一顿。你要什么都不知道,那我这一番岂不是白干了?”

景芙一脸仇忿地忍了忍,“……你们想要我说什么?”

“景小姐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反正我们有的是耐心在这听。”

“你……”

大概是知道看眼前这阵仗是没法摆脱纠缠了,景芙干脆将包朝桌上一扔,重新坐了回去。

包铂金边角的包包摔在桌上,发出沉重而刺耳的一声撞击声,和景芙一声森冷嘲讽的笑意夹在一起,将整个茶室的清净都搅了个干净。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她厚颜无耻地坚持。

沈君泽表示十分苦恼地摇摇头,“景小姐知道为什么今天要请你来我这这么清净的茶楼说事情么?因为我这儿清净啊,我从来都是自己过来清净的,再好的交情也不会带过来。”他朝迟曼曼看了一眼,表示即便他们认识这么多年,连迟曼曼都没有带来过。

随后神色一正,“也正因为我这儿清净,所以可以避免有的事情说的太白了,影响到你景小姐一贯的形象,好歹,你也是市长千金啊!弄得太难堪了,多不好!”

不知道为什么,迟曼曼总觉得沈君泽在说“市长千金”这几个字的时候有些意味深长。

景芙一声冷哼,仿佛在质疑沈君泽既然知道自己是市长千金却还将她给掳了来逼问的行为。

“那就请你将事情给说白吧。”

沈君泽突然间将手中的茶杯朝桌上重重一放,面上携了一丝“不作死就不会死”的诡异神色,“那还请景小姐准备好了,我就直说了——李国福这个人,你认不认识?”

景芙脸色微微一变,瞬间恢复,不做理睬。

“好吧先不管你认不认识,就告诉你一件事情,他今天早上的时候刚被捕了。很惊讶是不是?真是巧,就在我将你‘请’来这儿的时候,那边警察局告诉我说他被捕了。刚才你在这磨蹭这么长时间,真不巧啊,就这么长的时间里,他将事情都招供了。”

景芙死死盯着沈君泽,看着他**漾而轻松的神色,继续咬牙坚持,“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个李国福呢,早年和我们景市长是旧识,因为对景市长有过帮助,所以这些年来和你们一直没有断过联系,但是很糟心的是这人他好赌,赌输了之后就会到处借钱,因此你们家与他走的也不是太近。但是前不久,你主动联系到了他,让他办一桩大事,并承诺事成之后给他一笔钱,足够他还债并且继续豪赌下去了——怎么样,我了解的很清楚吧?”

景芙抱在胸前的双手倏然紧紧握拳,额上也有微微的汗珠渗出。

“这桩大事想必你最清楚不过了,就是杀人灭口。监狱里那两个两次绑架了迟曼曼的歹徒,一个死于心脏病,一个死于脑溢血,真是巧啊,一块死了,一块被这个李国福给弄死了……”

“沈君泽你乱说什么?”景芙的脸色已经苍白,突然间打断了他的话。“不要以为你们人多,就可以信口雌黄血口喷人!我可以告你诽谤的!”

她疾言厉色,声音里却十分明显的颤抖起来。

沈君泽毫不在乎,“刚巧,我活了一把岁数,最近突然成了问题男青年,动不动就要进局子一趟。你告我诽谤啊,我也体验一回诽谤罪是怎样的拘留法?”

景芙满眼愤恨地瞪着眼前这个浪**不羁的人。然后又移到了迟曼曼身上,接着又挪到了允肖杭身上。

“允上尉!”她突然间一声冷笑,“你真是好大度啊,娶了沈君泽玩剩下的女人不算,竟然还能和沈君泽成了朋友,一起坐在这喝茶聊天,看来果真是交情匪浅……啊!”

她一声惊呼,脸上嘲讽的笑意全部僵住,转换做炸毛般的愤怒。“迟曼曼竟然敢泼我?!”

迟曼曼站在那里,将手中泼完水的杯子朝桌上一扔,“我泼你了怎么?有的人嘴巴不干净,就应该用这热水洗一洗!”(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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